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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们之所以会响应学校教练的号召来参加这个比赛。
其主要原因还是为了首都国际马拉松比赛而来。
像他们这般练习长跑的运动员,成绩达不到国家级的成绩的时候,就会自动的转向更冷门的马拉松比赛。
他们的教练也说了,这一次如果能在这个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会由学校向国家体委推荐,参加今年的全国性质的集训。
转了训练项目了之后,不但有希望国家级运动员的成绩达标,说不定还能代表国家去参加世界级的马拉松比赛。
要是再好点,奥运会也是有机会的。
这个机会,简直就是天赐良机,让这两位竞争者如同是打了鸡血一般的振奋了起来。
等到他们提早来到了报名场地之后,通过教练的关系拿到了专业一点的参赛人员名单细看,他们就知道,此次的比赛,真正的竞争者只有一个,那就是此时在他身边的那个宿敌。
既然确定了目标,那么也别废话了。
和这小子较劲的时候,要是不拿出来点真本事这一次是别想轻轻松松的赢了。
所幸赛事已经到了中段,前期的试探也让他们心中有了底,是时候放手一搏,先将其他碍眼的竞争者全部的甩下,再在后半段的时候,集中火力的对付身边的人了。
心有灵犀的两个人,就这样无所顾忌的加速了,让原本就跟在他们周围的气喘吁吁的第一方阵的其他人们,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顾铮。
这一甩几百米之后,这二位体育大学的精英们,就觉得身边的空间瞬间就大了起来,天也蓝了,空气也清新了。
如果身边的这个人再摔上一跤就更好了。
哎?不对啊?等等?
怎么感觉身后还有一个影儿?
待到这一红一绿下意识的回头一看的时候,就发现他们身后正跟着一个埋头跑步的灰。
嘿!这叫什么事?
回过头来的两个人再次的转头,心想下次回头的时候要仔细的看清楚对方的校服上写的是分属哪里的队伍。
难道是清华的特长生?
还是北师大的体育系?
待到他们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对方上身背心上那两个硕大且明晃晃的字:城管。
再次回过头转向前方的两个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道是酷暑来的太快?让他们产生了幻觉?
跟在身后的人竟然是一个城管?
这不科学!
当这两个人已经陷入到了深刻的自我怀疑的时候,电视机前的群众们,却是都乐了。
那些大爷大妈,全程目睹了,这两个孩子从发力,崛起,甩下其他竞争者的过程,也全程目睹了顾铮依然是脚下不停,一脸沉思的跟着别人的节奏开始加速。
直到最后,看着那前方的两位领队,无意间回头的茫然,再次回头确认后的震惊,以及现如今往前跑时的一脸不可置信的时候,他们就乐喷了。
这可真的取悦了这些大爷大妈们,
这过程可比一般的戏剧可好看多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秉承着好东西要分享的原则,这些人就在沙发上拿起了手边的电话,老年手机等等,一切可以随时聊天的工具,开始朝着自己经常臭贫的老友们,分享这一消息。
“老张啊,在家干嘛呢?”
“哦,是老李啊,还能干吗,和老七他们斗地主呢。”
“嘿,这么早就斗上了?那正好,也不影响你们出牌,就打开电视听个响呗。”
“呦?这是又被你发现了什么趣事了?不行,我得打开看看。”
然后随着电话那边一通乱哄哄的声音过后,电视机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是哪个台啊?”
“京城卫视6,就是那个体育台,现在正转播社区马拉松呢。”
“啊?那有个什么劲啊?看那个会睡觉的好吧!”
“别啊!你看看现在电视上播的,对就是现在,有没有发现什么?”
吱吱呀呀了一阵之后,电话筒的那一端传来了一阵的爆笑声。
“哎呦喂,笑的我的腰子都抽抽了,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猴子啊,太逗了。”
“你看看他那身无比熟悉的耗子皮,再配上那个小白脸的模样,竟然还装个大人的一般的一脸的民主和谐的模样,知道是来跑马拉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抓捕前面那两个卖甘蔗的小商贩的呢。”
“你别说,前边那两个黑干瘦的大裤衩大背心的这么一穿,还真像是楼下无证经营的甘蔗车的小老板。”
“哎呦,不跟你说了,我先缓缓,得了,我们一边打牌一边看着这个乐了。谢谢了啊,改明儿个来家里吃饭。”
“不麻烦,不麻烦,你玩吧!”
同样被逗得够呛的大爷,就这样乐着把电话给挂断了。
而在真是的马拉松比赛场上,却是陷入到了更加诡异的氛围之中。
在转过弯道之后,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态的顾铮,突然就动了,他的脚一下子就朝着旁边的取水点跑了过去,他渴了。
而就是这样一个及其普通的动作,却是让前边的两位吃了一惊。
这两个人惊呆了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身后的这个穿着一身灰的男人,莫名的就给了他们莫大的压力。
一会,身后如同春风拂面的温柔,一会,身后的人又开始唉声叹气,一会,那人又表情狰狞,仿佛恶鬼缠身一般的难受。
是个人都吓尿了好吧。
现如今连动作都开始变了,不会是后边的这个神经病,要来打他们了吧。
据说城管大军的战斗力极其的强悍,据说只要给他们一人发上一根警戒棍,他们就能征服整个地球。
他不会是追不上我们,直接就从**上给我们人道毁灭了吧?
城管打人犯不犯法啊,媒体的叔叔阿姨们,你们可要给他看好了喽。
待到这两个人看到顾铮只是去取水之后,终是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幸福感,竟是让这两个十多年都没说过一句话的冤家,异口同声的就开了口。
“唉,我说,你今儿个竞技状态怎么样?后边还跟着这么一号的主,要是不行就赶紧退出吧。”
“这要是被追上了,简直就是丢你们首都体育大学的脸啊。”
那个被问及的哥们,一听脸都绿了。
问一个运动员竞技状态的好坏,简直就是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一般的严重。
他没好气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答着:“我还能再跑八百里地,我看你才是不行了吧,你看你这气喘的,和家边上的杨大爷一样。”
“孙子!呼哧,呼哧!你丫才像杨大爷。”
杨大爷是他们家边上常年老哮喘病的患者,走两步要停下来喘三次。
这前边的两个人正吵着呢,在后边用矿泉水润了润嗓子的顾铮,又活了过来。
他有些感叹与前面两位的专业和青春,心想着到底是专业的运动员,他这边刚跑过半,腿就有点酸了,你看前面二位,还和没事人一般的逗贫呢。
想到这里的顾铮,第一次从原来那依依不舍的回忆中,转回到了现实。
而一种不服输的心理也让现在的他忘记了曾经的怀念。
现如今他只有一个念头,他已经跑到了第三名了,奖金一万块到手,但是作为一个堂堂的正三品高级官员,朝廷亲封辅恩候,怎么能输给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
这简直就是他人生路上的耻辱了。
看来原本被他给当成一个玩乐的事情,他也不得不认真一下了。
做出了决定的顾铮,脑海中什么念头都不存在了,他的眼前只有前方的两位敌手,是需要他去攻克去打败的。
想到这里,他将手中剩下的半瓶矿泉水瓶子,往身上一洒,获得了片刻的清凉之后,就使出了他真实的实力。
不就是环着这北平城跑一圈吗?
他可是熟练工种啊。
身后的顾铮这一认真起来,连前面的两位竞争者都不说话了。
因为他们能够从身后的脚步声,以及自己时不时的观察中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身后的城管大哥,加速了。
这个人,再也没有了一开始如同鬼魂一般的游离状态,反倒是将所有的身心都投入到了比赛当中。
这一认真可不要紧,人家的速度直接就逼近了他们平日里最好的比赛速率。
他们能够明显的感觉的到,顾铮在身后给他们所带来的压力。
“怎么办?小二子?”
“玩点黑的呗,封路!”
“成,搅乱他的节奏,打断他的呼吸,咱们两个再一决高下。”
“得嘞!”
这两个人不亏是专业的,跑起来原本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身距,瞬间就并到了一起,就在他们为自己的正确策略感到开心的时候,他们的身后的人突然加速了。
这加速的突然和快速达到了什么程度呢?
顾铮竟是从叫小二的人的最内侧道路给绕过去了。
第256章 第七世界的本土系统()
这委托人全身心的修习佛礼,世俗情感本就不多,寿命自然就比一般的人长,足足有90年的阳寿呢,这就够了吧?
可是在看完了这前因后果,所有的事情的始末之后的顾铮,只想对笑忘书说一句,你bsp; 这委托人怼的人,可是姓朱名冲八,是这个世界中具有金龙命格的贵人,乃将来的皇帝是也。
就问你委托人已经得罪了一个小心眼的开国皇帝,怎么办?
别说还有90年好活的委托人了,就是能活到900年的妖精,人家也能给你想办法灭了。
可是现如今的顾铮,已经被拖到这个世界里来了,人 那就只能拼命想辙了啊!
真是日了狗了!
笑忘书:汪汪汪!
……
已经充分的了解了前因后果的顾铮,在一阵的以头撞树之后,就擦了擦额头上并不算明显的撞痕,若无其事的朝着偏殿,朱冲八所清扫的那个天王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天无绝人之路,别人走不通的路,那是因为他顾铮没去挖地洞。
见过大风浪的顾铮,镇定了心神,一派从容的朝着那个方向踱去,脸上的表情则是端起了一派高僧的悲天悯人,淡薄无求,洞悉明事,整个人的画风就随着改变了过来。
如果说先前的顾铮是一个浑身市侩精明,只盯着皇觉寺粮仓的后勤小和尚的话,那么现如今的他的身上无端的就多了几分的仙气。
没错,他还没开始真正的整理好记忆中的礼佛呢,现在也只能往高人范那个地方,先装一下逼。
无非是眉眼再柔和些,心态再放宽些,步伐再沉稳点,最好再来件儿十克拉钻戒镶嵌的袈裟什么的往身上披披,就算是装不成转世佛祖的模样,也要用外物,来刺瞎未来皇帝的钛合金狗眼才是啊。
已经打定了主意的顾铮,走的是风轻云淡。
只剩下了几个打扫后院的扫地僧从小径的深处走了出来,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咕起来。
“这无欲师兄是怎么了?”
“不知道,不过我想最近这几日的伙食一定不会太好。”
“这是为何?”
“不知道师兄是负责管理咱们寺庙僧人的钱粮吗?他刚才都愁的用头去撞树了,必定是因为庙里的存粮不多了,咱们马上就要饿肚子了啊。
”
“哎,无欲师兄果然是辛苦,咱们师傅还今天一个,明天一个的收留难民,为其剃度。”
“前两天刚收的那几个小子,一看就知道是来混饭吃的,连个大字都不识的,看本经书都能拿倒了,何谈是天生的佛性呢?”
“是啊,可怜了一片忧心的师兄了,咱们庙中现在还能勉力支持,全是靠师兄啊。”
两个小僧人一边扫着,竟是渐渐地远去了。
顾铮不知道,在这些师兄弟内自己的评价有这么高,他现在已经正一脸庄严的走进了朱冲八所在的天王殿内。
他刚早早的将所要和朱冲八所说的话给准备好了,谁成想,一推开大殿的门,他又给呛了出来。
皇觉寺本坐落在凤阳深山,尘土浮物自然是比旁处多上几分。
要是不经常打扫,不出几日,浮土就会在地上落上薄薄的一层。
这个大殿在清理的时候,需要先洒下清水,再用扫帚清理,可是顾铮安排的朱冲八,他在村里哪里又经过这般的培训。
来到这个皇觉寺之后,被分派的活计多是打扫寺院外边的阶梯,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有菩萨的殿内工作呢。
顾铮在门口只觉得安排这个工作的自己也是糊涂,不过这样也好,更是给自己了一个开口的理由。
用袖子遮住了口鼻的顾铮,就在滚滚浮尘之中,再一次的冲进了天王殿。
“朱冲八!”
一声厉喝,就在天王殿的大门处响了起来,而在大殿的中央正如同和别人较劲一般的奋力清扫着厅内地板的朱冲八,则是被吓的一个激灵。
坏了,是这个庙宇当中真正的掌权人,无欲师兄来了!
自己这还在纠结大殿为什么越扫越脏的时候,他怎么就来了呢?
现如今还是一个农家放牛娃出身的朱冲八,着实是没多大的胆量,他就这般将大扫帚搂在怀中,企图增加点安全感的哆哆嗦嗦的将身子转向了顾铮的方向。
这一转,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只见在大门口处,站着的是让他畏惧无比,心生埋怨的顾师兄。
但是此时的无欲师兄,仿佛又不像是刚才在大殿中肆意辱骂过自己的恶面和尚。
此时的他穿的依然是那身灰色的僧衣,却是有哪里是截然不同了。
这个身材高挑,纤瘦匀称的僧人,眉眼间竟全是无欲无求的淡漠,白皙的清秀的脸庞上,看到他如此的作为,也并没有显现出任何狰狞的表情。
大殿外的阳光,从他的后背处照射进来,竟是仿佛将他的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金灿灿的光芒之内,宛若偏殿内佛光普照的菩萨。
朱冲八竟是从自己的师兄的身上,恍惚间就看到了佛性。
而接下来顾铮所说的话更是让他恍然了起来。
“阿弥陀佛,朱师弟,你着像了,戒骄戒躁,清理佛堂本就是沉心静气,侍奉佛祖的修行的一种。”
“原本我看你年岁尚小,佛根浅薄,需要打磨性格,增强历练,才让你在山脚阶梯处,一层层的清扫至大殿。”
“原以为你经过这几日的磨练,已经能够做到最基础的不骄不躁了。”
“谁成想,师兄我第一次派你来主持清扫殿内的事宜,你还是显现出了心性上的不足了啊。”
说这一番话的顾铮,脸上的表情是淡淡的,可是朱冲八愣是从他的眉毛的一撇,嘴角的一沉中,看出了顾铮对他的失望之情。
其实就是扫个地,这破活老僧人们基本上没有人愿意干,可偏偏被顾铮这么一说,这简直就成为了最高尚的修行的一种方式了。
年纪还小,基本没什么见识的朱冲八,想当初几岁的时候和地主家的狗打架都没怂过的孩子,愣是底下了头。
他有些喏喏的回到:“师兄,师兄我”
朱冲八的话语还未说完呢,顾铮就又一伸手,唱了一个喏:“师弟,不必多言。”
“世俗中常有子不教父之过的言论,而在我们皇觉寺中,侍奉佛祖的这些僧人中,师傅就是我们佛经修习的领路人。”
“而我这个师兄就是直接传授的负责人。”
“朱师弟,你现在的这般表现,也是我这师兄教化无功的表现。”
“究其根本,还是师兄我对于你的佛法理论上的知识灌输太少。”
“也是,朱师弟才刚来寺庙之内,基础佛经都还未开始通读,自然是无法掌握佛法无边的精髓。”
“不若从明日起,师弟也同你的二师兄,三师兄一起,开始在殿内,听师父的早课吧。”
这些投奔而来的杂牌僧,平日里一日三餐都是个问题,在这个庙宇中,也没几个人能坚持着去做早课。
这个提议对于朱冲八来说应该是一个颇有殊荣的事情,但是等顾铮这般淡淡的说出来的时候,这孩子的脸确是白了。
难道说?大师兄又想到了折磨我的新方法了?
上早课无法诵读经书,这不是擎等着挨戒尺的吗?
看到了朱冲八的摇摇欲坠,在门口持续装逼的顾铮就纳闷了,他想象中的惊喜的表情,怎么就没出现在这个孩子的脸上呢?
这也太难讨好了吧?
“朱冲八,你可是还有疑问?”
“师,师兄,我,我不认字。”
哦,文盲。
“是我疏忽了,只想寺庙俗物,未理庙宇本源。罪过罪过。”
“朱冲八,你可愿随我识字明理,诵写经卷?”
顾铮的这句话一问出口,对面的朱冲八腾地一下就将头抬了起来,回答的音儿都因为激动而颤抖了:“师兄可是愿意教我?”
“喏!”
“多谢师兄!我愿意明理识字,诵经佛前,体味无边佛法!”
此时的朱冲八再看向顾铮的时候,先前的几分憎恶竟是减淡了几分,同样是投机利己主意的他,只要是能给自己带来切实的好处的人或者事,他们都是很能放得下身段的。
而接下来顾铮所说的话,更是坚定了朱冲八识字的决心。
“既然师弟有向上之心,寺庙中自然也不能再随便对待。”
“自你开始识字起,你在世俗中的俗名就不能再用了。”
“之前师弟只是庙中的侍童,算不得我皇觉寺中的一员。”
“你既是随我识字,也算是纳入我师父佛法一脉的俗家弟子了。”
“我就自作主张,先给你定一个佛号,在外出做法,收取布施,化取斋饭的时候,你也有的唱诺。”
“全凭师兄做主。”
朱冲八忙不迭的就应了下来,然后就看到对面的师兄就这般淡淡的朝着他的身上,上下的打量了过来。
“看师弟的根骨,竟是有大气运之人,天圆地方,自有章程。”
“以后你的法号就成为,圆章吧。”
“是,
谨遵师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