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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东方不败之东方一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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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信云及不置可否,留了足够的财产,又给山洞里买了吃食,这才放心的离开了思过崖。想来风清扬在一定照顾得好万宁。
  刚刚到思过崖下,就听见吵闹得很。
  “你是何人!”一疤面男凶神恶煞的挡住了长信云及去路。
  云及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随从都给留在思过崖上了,真是失策失策。
  “看这穿着,莫不是令狐公子吧?”身后有人窃窃私语。
  众人都说令狐冲武功如何如何高,在华山派如何如何受重用,还和自家小师妹有那么一层关系,想来必然仪表不凡!
  “不得无礼。”忽然一女声叱咤一喝,飘飘然从天而降一白衣女子,以纱掩面,这轻功也还不错。
  女子双眼很漂亮,施施然走到长信云及切近:“小女子任盈盈,部下逾越了,望长信宫主见谅。”
  长信云及眉眼一弯,心想居然认得自己真是做了不少功课啊,嘴上还是说着:“无妨,盈盈来华山作甚?”
  任盈盈心下觉得长信云及有些太过亲热了吧,第一次见面就盈盈盈盈的叫,但对着这男人微带暖意的笑真的很受用: “是为了神教事宜,宫主既然路过盈盈也不叨扰。”
  长信云及也不逗留,转瞬就走远了,却不是应回江南的路。
  今晚月黑风高,倒是个杀人放火的好日子。
  夜下有黑影来回穿梭,长信云及找了一处废弃的庙宇,收拾出来一个角落,悬绳卧倒。
  耳边风声渐大,即将有一场大雨了。
  庙宇在神佛的庇佑下很安静,长信云及张着眼愣神,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他,东方不败,你是不是给我下咒了?云及闭眼笑了起来,有所思念的感觉真好。
  屋顶飞过一行人,有恒山派,华山派,少林。
  有少林的地方准没好事,云及心下对少林是有偏见的。
  云及当即起身,抄近路到最近的青楼,探子报‘玄天楼’今晚剿灭魔教。
  前脚刚到‘玄天楼’,雨哗哗就下来,大有把楼宇洗刷一新的架势。
  “公子,里头请。”一小倌迎了上来。
  长信云及微微笑:“去天字房,我有事问你。”
  “是。”小倌有些诧异,并不认识这人,但客人要求不能拒绝。
  关了房门,云及自顾自的喝茶:“你可知道日月神教的人坐在哪里?”
  小倌的表情就是知道,可实在是不方便说啊,云及也知道他的顾虑,便提出了诱人的条件:“不用太确切,我只消知道东南西北即可,事后会有人替你赎身,何乐而不为呢?”
  小倌看着面前这个黑袍暗纹的男人,被他笑得毛毛的,只得点点头,伸手指了西边,西边是一个个单独的房间,都挂着帘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云及满意的摆摆手:“下去吧。”
  门刚关上,云及淡淡的开口:“你们怎么来了?”
  “哦。”空气中传来一大堆声回应,随后悄无声息的落下七个衣着尽不相同的利落身影。
  云及抿了口茶:“老七又忘记关窗。”
  话音刚落剩下六个已是千姿百态,坐的坐吃的吃,老七迅速关了窗子,嬉皮笑脸的抢走了云及面前的点心盘子,笑得眼睛都快没了:“那个老头说不需要我们,他会照顾好老夫人的。”
  排行老大的女子稍显稳重,年纪十七八岁的样子,带着笑,挑自己喜欢的芙蓉酥吃。
  云及看向她:“潇湘,怎么回事?”
  老七不乐意的往嘴里塞了一块儿糕点,庄主,人家说的是事实啦!
  潇湘点点头:“是这样的。”
  云及放下茶杯,敛了笑意道:“红桐和书生尽快回宫,有事无事发生都不要离开。”一声令下,二人答了声是就不见了,连带着桌上好几盘吃食都不见了。
  云及半无奈的笑意在眼中闪过:“白芷,乌扇,带人去黑木崖,暗中看着,日月神教有什么变动立刻禀报我。”
  白芷是七人中最小的,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鬼精鬼灵的性子很讨喜,乌扇这小子平时就围着她团团转,云及这正是成人之美了。
  乌扇顿时心里乐开了花,什么黑木崖日月神教,要是放到别的帮派都是避之不及的,可在爱情面前都是浮云啊。
  “走喽!”白芷拽着乌扇愣是从窗子冲了出去,不知道是谁的哪儿撞到了窗棂上,哐的一声。窗外还传来乌扇带笑的余音:“属下告退…”
  “潇湘,华容,千金。”
  三人闻言竖起耳朵等待命令。
  云及看了看时辰,干咳了两声:“你们继续吃。”
  华容抽了抽嘴角。
  “主子去哪?”潇湘起身要跟随。
  云及摆摆手,示意不用跟着。
  西边……云及站在二楼,环视一周,西边果然都是密闭的房间,自己站的位置倒是不错,一楼二楼看得都极清楚。
  “这位爷,有什么需要小的的么?”小二正要下楼,眼一瞥就看见了墨黑的身影,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啊,这非富即贵的可别让人家不高兴,赶紧过来问一问。
  云及斜眸不理,从袖中划出一块黑色的牌子在小二面前一晃,低声道:“日月神教,带路。”
  听到日月神教,小二当即脑袋一蒙,只顾着引路了,那牌子…其实是长信宫的腰牌。
  在正中间的一间屋子前,小二急匆匆的走了。
  “何人?”身后突然有人问话,那人走上前来,是个管家模样,长相有几分俊俏。
  云及淡淡道:“请禀报东方教主,故人来访。”
  问话的人也不敢贸然赶走这位‘故人’,只得进去报告去了。
  “教主,外边有个人说是故人,想见你。”
  东方不败正坐在软榻上看一封信,一身红衫几分枭情,淡淡抬起眼眸问:“可问了姓名?”
  书生模样的人摇头:“没有,但看他穿着一身黑袍料子不错,样貌也不像是市井小人。”
  一旁的侍从们都大气不敢喘,心想杨总管当真是受宠得很啊,教主哪有和哪个人这么好好说话的?换了旁人敢打扰了教主,早就碎尸万段了吧。
  东方不败最后看了眼手中信,手指一捻只剩飞灰。
  “让他进来。”东方回了内屋。
  侍从们脚底抹油似的赶紧到屋外候着。
  走到门口,那人果然还在,杨莲亭做了个请的手势:“教主有请。”
  云及微微颔首:“还请杨总管等在外面。”
  杨莲亭眼睛一瞪,这人谁啊居然认识自己!刚要跟上去,云及已经在里面锁上了门,杨莲亭刚要喊居然发现发不出声音。
  屋里有淡淡的玉兰香,云及笑,他很熟悉。
  缓缓走向里屋,一点声音都没有。
  窗前的红色身影,独自望月,比画更美。
  “怎么穿得这样单薄,不知好好照顾自己。”云及轻轻的责怪。
  东方不败瞳眸微张,回身。云及笑着张开黑袍,把人整个包在怀里。
  “长信云及。”怀里人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冰冷得不成样子。
  云及恍若未闻,轻轻抚着他柔顺的乌发:“嗯,是我。”
  东方不败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历历在目,心中顿时风起云涌,运起内力的手渐渐垂下,周身温暖的炽热,他的手在背后护着他。
  东方不败,你败了么?他在心里问自己。
  云及高他一点,正好在他耳边轻语:“东方,我好想你。”
  东方不败紧紧握手,掌心传来疼痛让自己清醒。
  “保护教主!”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东方不败一闪身已到门边,门外传来打斗声,周身忽然冰凉,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手上忽然被握紧,云及内力外散暖着东方。
  “你做什么!”东方不败甩开他的手,这人当内力是捡的么!
  长信云及不管,又握住他的手,笑着道:“外面这么乱,教主要护我周全。”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再松开手。
  日月神教的下属果然也不是盖的,分分钟搞定了。
  东方不败已经坐在案桌前,云及站在他身后右侧。
  “教主,教主,这些人图谋不轨!”杨莲亭率先冲了进来,极力隐藏着慌张衣衫凌乱的却是不成样子,看到长信云及时还厌恶的瞪了一眼。
  东方不败皱眉,声线低沉:“慌什么。”
  杨莲亭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站到一边:“来人把贼子带上来。”
  暗卫压上来几个浑身是血的人,看起来都只剩一口气了。
  云及看了这几个人一眼,东方不败也在打量着,气息冻得周围人直发抖。
  云及悄悄伸手放在东方肩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清晰的感受得到他的肩骨,微凉的体温。
  东方不败刚要开口说什么,生生停住了,周遭薄薄的温暖心悸,他的手,更纷乱。
  已杨莲亭为首顿时跪了一地,天啊,从没见过教主这个神情!每个人都把头低得不行,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就丧命了。
  半响,东方不败起身,转过身看他,寒眸中几分迷离:“当真不悔?”不悔与本座如此亲近!
  长信云及看着面前人,深邃的眸光更暖了几分:“永不。”
  “杀了吧。”东方不败这么来了句,身后下属自然听出来了主子上文不对下文,立刻就把这几个逆贼拉了出去。
  云及心里笑了笑,说了声:“是。”如有违誓言,愿如这几人。
  “杨总管,下去吧。”东方不败背对着他们。
  杨莲亭起身,就见云及冲自己笑。
  东方教主带笑不笑的朝里屋走:“你又何必与他置气?”
  云及跟在他身后一把抱住东方教主的腰,哪有平日里指点江山的样子,抿嘴一笑倒像个初入江湖的傻小子,把脸埋进东方柔软的发里,闷着声音哼唧:“谁叫你和他那么近,我吃醋。”
  东方不败被身后的人突然抱住,整个人便有些僵硬,心中顿时激起千层浪,周身紧固的感觉从不曾有过,之前只有东方不败保护别人的份儿,而之后便不曾有人近身。
  这样被包起来的感觉,生生触动了心底的弦。
  “怎么了?”云及侧过脸看他,话语间暖暖的气拂在脸上,东方不败微微侧过头去,不让他看见眼神中的淡淡情愫。
  云及盯着东方长长微卷的睫毛微微颤动,东方真的好美,皮肤比鸡蛋壳都光滑的样子,此时的侧脸就像精雕细刻的璞玉,旷世珍宝般。
  东方不败被盯得不自在,一个眼刀飞过来,淡淡道:“还没看够!给本座放开。”说完也不等云及反应,故自挣脱开往里走。
  云及憨憨的笑容不再,眼眸变得乌黑深邃。他怎么会没看见东方不败一闪而过的杀意,可他也看到了他的情意,东方,你在挣扎什么……
  “饿了么?要不要吃东西?”云及依旧走到桌边问他。
  东方不败长眉微皱着,也不看他:“你出去吧。”
  云及淡淡的勾了勾唇角,颇有冷笑的意味,静静的站了站,就应他的话出去了。
  门轻轻关上,东方不败目光凛冽,长袖一挥伴随着破碎的声音,屋内瓷器一应俱碎。
  门外杨莲亭出了声:“教主,发生了何事?”
  东方不败充耳不闻。
  收了手在桌上,生性敏感如他,自然看出长信云及有些气了,两个同样骄傲的人,云及已经包容很多,无法跨越的始终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做客黑木崖

  深冬,花只剩梅花,还有雪花。
  女子外披秀气的锦缎披风,内里却隐隐看出是一身劲装,随时准备着抽身而出护他周全:“宫主,外面冷。”女子正是潇湘,为他披了黑裘,站在他后侧,潇湘问:“庄主有什么难事么?”
  云及看着天上乌云,缓缓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不是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今有心人也遇到了难事。
  “潇湘可有遇到过有心人?”云及像是在问她,却看着远处萧索。
  潇湘在他身后笑笑,道:“属下的角色,就是那个有心人。”
  云及听到回答,回身冲她勾勾唇角:“我们还真像。”
  潇湘眼神一怔,主子的话外音,不就是他有了心上人……莫名的失落弥漫心间,忽然刮来一阵寒风,一种熟悉的味道漫上鼻尖,潇湘立刻注视前方全神戒备。
  云及也感受着前方风雪之中的血腥气息,一匹千疮百孔的马终于回家了,马一生不卧,此刻却犹如一座小山轰然倒塌在云及脚前,它水灵灵的大眼睛注视着云及,那是它认得的主子,只可惜它不能言语,不然一定有好多话要说。
  “属下检查伤口来处。”潇湘说着要上前看马儿的伤口。
  云及挥手制止,潇湘止住了脚步。
  他蹲下身,缓缓伸出手,触上马儿额间,温热的手一下一下安抚着即将逝去的忠魂,马儿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睛慢慢闭紧,可喜的是最后一刻它眼中的恐惧被安然取代。
  云及摸着它毛茸茸的头,已经冰冷。
  “查。”
  潇湘这才上前,扒开伤口仔细查看,半晌起身:“庄主,都是不致命的外伤。”
  云及示意潇湘在马的心脏处:“看看哪里有什么。”
  潇湘凝聚内力,手掌刚刚张开对上准确位置,突然一道银光反向射来,快得来不及反应,没等潇湘慌张,云及宽袖一挥打偏了银光,直到银光打到树上才看清是根绣花银针。
  “多谢庄主。”潇湘不禁感叹,好邪门的功夫,居然能把这么深厚的内力藏在小小绣花针里,猎物都死了还能再伤人。
  “白芷和乌扇看来出事了。”潇湘默默推断:“可是黑木崖的人给捉去了?”
  云及眼中纠结着无奈,当今武林能用绣花针做武器的,去哪找出第二个!
  待雪小了点,云及只身一骑出了长信山庄,一路北上,真是,才回庄不到三天就又回去了。
  想到此,云及忽然拉了缰绳,默默的就笑了起来,是啊,这么短的时间又要见面了不是么!
  策马扬鞭好不快活,管他风雪多大,往北去吧。
  北方也下起了大雪,比起南方来得更气势汹汹,黑木崖也变成了千里冰峰,本来上去神教的地势就险要,又下了雪路更加难走,到这种天气武功低得都不得出黑木崖。
  “教主,这雪多,您小心脚下。”
  东方不败一身红衣似火,在白的发亮的雪地里显得刺眼,当然也没人敢直视他,自然不会感到刺眼。
  “杨总管怎么有空来本座这。”东方不败淡淡开口,料是像杨莲亭这样的鬼事精也听不出个喜怒哀乐来,只得小心应对着,生怕这位一个不快了结了自己:“属下见天降大雪,担心教主身体,想着多多陪着教主属下心里也放心。”
  杨莲亭这一句话说的里圆外滑,侧眼看教主的神情,倒是像在出神,好像压根没听自己说话,杨莲亭又小心的扶着东方不败走,心下却十万个不满。
  一路碰到教众人都恭恭敬敬的行礼,杨莲亭等于跟着占了便宜。
  到了大殿之上,杨莲亭很自然的站到一边,东方不败拂袖落座,不看众人。底下雷霆般的口号一如既往的响起,东方不败也不说起身,底下教众一干就那么跪着,教主不发话谁敢动分毫!
  沉默着的空气比外面鹅毛大雪更冷,每个人都大气不敢喘。过了一炷香还久,众人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才敢悄悄往上看,教主只是坐着,看不出神情。
  杨莲亭只得俯首轻声喊:“教主。”
  东方不败缓缓抬起眼,却是像沉睡的雄狮被搅了好梦,满目浓郁的杀意,冷冷道了声:“起身。”便不再多说。
  教众们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
  杨莲亭在他身后站着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感情自己还提醒错了,真是不识好歹。
  “教主,属下有事禀告。”童百熊率先打破了沉默。
  童百熊也不见得有几分薄面,东方不败不耐的蹙起长眉:“讲。”
  童百熊抱拳:“禀教主,江南一代有人冒着我教名义施粥,华山峨眉那些所谓的正派却散布谣言说我教有所企图,欲纠结众人讨伐我教。”
  东方不败听完,脑海里却闪过了那人的影子,江南……
  “敢问教主如何处理是好?”
  杨莲亭感觉出座上人气场很是混乱,以至于从未有过的心神不宁,正想着今天会不会有人惨死,座上人就站了起来,身下的镶金桌椅静悄悄的裂开,杨莲亭攥紧了手掌,我的天哪,够吓人的。 
  却听得一句“一切交给杨总管处理”,再看大殿上哪还有东方不败的影子,杨莲亭在心里乐,腰杆挺得笔直。管你是为什么混乱,我要的权利到手了!这个东方不败,什么天下第一,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怪物!
  “你来得倒是快!”黑木崖边东方不败傲然而立,眉眼带着丝丝冷冽,但也好过刚刚大殿上的无色无味。
  长信云及对面而立,他不喜内力驱寒,又久居江南,故不像东方不败穿得轻薄,暗纹黑裘乌发纷扬,倒是配得上这场雪的厚重。
  “东方教主相邀写封书信即可,何苦抓了我的人!”云及顺风顺水的说出这一句,却不料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长信宫主派人监视本座,本座抓了他有什么不对!”
  一阵风刮着雪片从脸颊划过,分外冷冽。
  长信云及黑袍一扬,转瞬已立东方不败面前,两人咫尺近。他不复刚才生疏,眉眼缓缓染了江南的桃花气息,面对这凛冽的人温柔了下来,他的声音很好听,如细雨后的丝竹声响,扣人心弦:“本宫不信教主不知其中深意。”
  东方不败与他对视,却渐渐被他满眼的江南融化了冰川,不自在的撇过眼,他当然知道,这人是为了随时知道自己是否危险。
  云及看着这个冰冻似的人儿也有窘迫的时候,不禁失笑,前几日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伸手把他纳进怀里:“东方,与你闹别扭,江南都下雪了,看我们教主多大威力!”
  “江南下雪?”东方扬起脸问他,云及正好低下头,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云及狡黠一笑,缓缓靠近:“是啊,百花伴雪美极了,教主可有兴趣去观赏?”
  鼻尖碰到了鼻尖,东方不败往后躲,云及紧紧环着他的腰身不让动:“教主?”
  东方不败有些恼羞成怒:“你让本座放着神教不管,随你游山玩水去?”
  云及笑,放大的眉眼弯弯在东方不败眼前:“教主不想,我便留在贵教蹭吃蹭喝了。”
  东方不败清浅呼吸:“本座怎不知你这般无赖!”
  “还有更无赖的呢。”云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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