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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咱俩一人一口用。”
季鹤声见那聚萤剑最亮,拿在手里剑身转动之际,上面仿佛有火光在流转跳跃,挥舞之时,洒出道道白炽焰光。铸雪剑则寒气森然,凌厉非常,比聚萤剑更多了几分煞气。
“真是两把好剑!”季鹤声高兴地赞叹,“呐,你用哪个?”
艾乐溢用下巴一点:“你先挑,我用哪个都一样。”
季鹤声想了想:“你擅长五火道法,这聚萤剑比较适合你,我就用铸雪好了。”顿了顿,又有些犹豫地说,“你……我,唉。”
艾乐溢拉过他的肩膀:“小鹤,跟我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你是不是想问我,能不能给阳阳再找一口宝剑?”
季鹤声点点头:“尸王剑被灵长尸带走了,那是个十分邪性的宝剑,我当初因为没有其他的,只能用它,而且当初玩游戏的时候我记得那剑是可以靠着吸收生灵的精气血肉成长升级的,理论是可以升到十阶,我怕……现在有了这两口宝剑,我想过些日子等我修炼到筑基期就启程回龙城去,我就担心那天那丧尸王拿着十阶的尸王剑再杀回来,碧海大学里可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挡得住他的。”
“尸王剑确实能够升到十阶,不过那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很多的精力去培养的。我这里还有一根六阶的火蛟尺,是我刚开始玩游戏的时候用的最多的随身法宝,对我也算意义不小,才一起收藏起来,如今就给阳阳留下好了,虽然现在咱们都用不了,但是等他修到筑基期就能勉强使用了。你也不用担心,将来我们修成散仙,就可以御剑飞天,从龙城飞回来,也用不了半天功夫,不但随时可以回来支援,我们还可以去其他地方找法宝,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我的那些好宝贝应该都在中洞和北洞呢,可惜现在咱们进不去,等咱俩都修成散仙之后,破了禁制把宝贝取出来,再回来把那僵尸杀了,毁了尸王剑也就是了。”
艾乐溢从佛龛下面拿出一根三十厘米出头的玉尺,忽然脸上现出惊诧神色,仿佛摸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我不记得这里在这里有道书啊。”说着又拿出一本厚厚的线装书。
“玄阴真经!”季鹤声伸手接了过去,“这个……这个,我没听说过。”
“这个是玄阴教的道书!”艾乐溢脸上带着些许惊喜,“我当初在游戏里修得比较杂,练过六家旁门道法,竹山教是一个,玄阴教也是一个,这玄阴真经比九天都箓更厉害,我做改邪归正任务之前,大多数时候都是仗着这本秘籍上的道法纵横天下的。”
“拿到道书是好事,咱们不用在这里细琢磨,还是先把东西带上,回青木居再说。”
艾乐溢找了个玉匣,把玫瑰酒跟道书都装了进去,艾乐溢拿着仙剑宝尺,二人按照原路返回,从水洞里出来,小白鳍豚还在那里徘徊,一看到二人出现,立刻高兴地迎上来,季鹤声伸手抓住他的背鳍,小白鳍豚长鸣一声,荡开水路,带着两人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射出去,转眼之间便到了岸边。
跟小白鳍豚摆手告别,两人上岸穿衣。
回到青木居里,季鹤声看那《玄阴真经》越看越是喜欢,觉得上面的道法很对自己的脾胃:“我练这个怎么样?”
艾乐溢宠溺地笑:“你想练什么都好,只是这东西不像玩游戏,伸手一拍就学会了,以后就靠杀怪堆经验升级,这个可是需要一点一点地去修炼的。我学得很杂,天榜三大高手,大梦属于魔道双修,星河专修仙道正宗,唯独我不但修了六家旁门道术,还学过峨眉派的少清秘芨,之后入主幻波池之后,除了圣姑留下来的天府秘籍之外又修了三部佛门真经。当初我一想你了,就拼命地玩游戏,我还有个小号呢,就叫季鹤声,经常双开组队,一起玩。”
“你那时候是暗恋啊,还歪歪我。”
艾乐溢笑着说:“我估计我所学过的秘籍都变现成了道书藏在这幻波池各角落里,所以啊,你不能找到一本就练一本,到最后样样通样样松。”
“我会有选择地修炼的。”季鹤声想了想,“我主修的还是九天都箓大法,不过这个玄阴真经真的不错,而且上面所记载的各种法宝实在让我喜欢。”
“那你就练吧。”艾乐溢站起身往外走。
“你干嘛去?”
“我去砍点竹子,咱们的阿青被丧尸给拆碎了,得再做一个。”
“我也帮你弄,咱们多做几个,将来走了,也给学校留下一对,做守护山门之用!”
这回有了聚萤和铸雪两口六阶仙剑,可以轻松砍断五阶以下的竹子,包括黄竹、翠竹、灵竹、寒竹和阴竹,全部都应手而断。
季鹤声兴奋地说:“要炼就炼最好的,咱们干脆拼尽全力弄几个阴竹尸,下次直接秒杀T3!”
“不行,咱们两个法力太差,上次弄一个黄竹尸你都累得筋疲力尽,要是做阴竹尸,咱们非得一起累死不可。我看,咱们就做三阶的灵竹尸好了,再配上灵竹剑,用来对付毁灭者,也差不多够了。”
灵竹尸要比黄竹尸更加精细,几乎人体的每篇骨骼都要做出来,内脏不但要有心肝脾肺肾五脏,还得有胆胃大肠小肠膀胱三焦,里面所布置的灵符也要分成阴阳两种,因此做起来也很费功夫,差不多要三天才能制成一个。
这种精细活主要还要靠艾乐溢的,季鹤声负责洗衣做饭,端茶递水,帮着打下手,当然,像在竹片上刻制符箓这样季鹤声擅长的还是要他来完成。
艾乐溢专心制作灵竹尸,季鹤声则一边修炼玄阴真经一边冲击九天都箓大法第三层,每天服用一颗筑基丹,然后打坐用功,一直用了五天,才终于完成筑基,将真气修成真元。
艾乐溢服用了青鹤的内丹,之后也用三天时间巩固,还在季鹤声之前进入筑基期。二人以后只要将真元不断积累,最终凝成金丹就修成散仙了。
修入筑基期之后,季鹤声就开始着手准备行程了,他跟宇文清提前打了招呼,高立阳虽然不舍,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闷闷不乐的,把自己关在三清殿里面苦练剑法。
这天季鹤声早早处理完外面的事情,进入青木境,把上午腌制好的肉片拿出来,都穿在竹签上,他准备了不少,有牛肉、羊肉和鹿肉,还有鸡胗、雁翅以及湖里头捞的带鱼和青虾。
支起炉子,那是他用寒竹枝编成的,外形极为美观,而且比铁都耐烧,最妙的是热气被竹子逼住,不能外溢,在上面烧烤即无烟尘也不烤手,肉串里更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阿溢!吃饭啦!”季鹤声站在山坡上喊。
“来啦!”艾乐溢很快从竹林里出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做这么多好吃的?”
“别在那明知故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会不知道?你要不知道我们就别吃了!”
“别别,我知道还不行吗!”艾乐溢过来抱住季鹤声的腰,在他颊上亲了一口,“谢谢小鹤宝贝还记得我的生日。”
“知道还装!下次在这样就不给你吃的。”季鹤声把席子铺开,摆上酒碗酱碟,又递给他一双筷子,拉他坐下。
艾乐溢是在竹林里面的泉水中洗完了手脸出来的,这回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席子上,用手扇火:“我不是看你这几天都在辟谷嘛,不能沾烟火气。”
“我辟谷是为了筑基啊,现在突破了瓶颈以后可以吃东西啦。”季鹤声拿出那坛号称陈酿了三百年的玫瑰酒,“自从上次拿回来之后就放在床底下,你没提我也没说,这回正好把他喝了,这一坛能有二斤吧?”
“是二斤半的,不过是按古代一斤十六两算的,换算下来是四斤的量。”
“有这么多吗?那今天正好喝个痛快。”季鹤声把酒倒在雪白的瓷杯里,酒色泛红,仿佛血玉,香气四溢。
“呐,这第一杯开胃酒,祝你今天生日快乐,胃口大开,吃好喝好。”
两人举杯,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那酒初入口时仿佛果汁,没有一点酒味,然而刚开始下咽,便有一股暖暖的酒气向下透到胃里,暖呼呼的舒服万分,继而热气从浑身毛孔之中蒸腾出来,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
艾乐溢看季鹤声脸颊泛红,赶紧递了一根羊肉串过来:“空肚子喝酒爱醉,赶紧吃点压压酒气。”
季鹤声拿过来吃了一小口,然而问艾乐溢:“味道怎么样?”
艾乐溢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大笑:“味道好极了!”
☆、63·洞房花烛
陈酿的酒后劲绵远;发作起来像潮水一样势不可挡,季鹤声三杯酒下肚;身子就开始发软了,眼神也开始迷离;抓着艾乐溢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按在胸膛上:“我心跳得好快;都要蹦出来了。”
他原本肤色就浅;属于怎么晒也晒不黑的那种;连月服食洗髓丹之后;越发地白皙,又嫩又软;此时酒气上涌,连脖子上都潮红发烫,软软地靠在艾乐溢身上,带着甜甜的酒气吐洒在耳边,让艾乐溢一阵口干舌燥。
“听到没有啊!要跳出来了!”
艾乐溢在他胸脯上揉了揉,点头:“是啊,快要跳出来了,那可怎嘛办呢?”
“正好看看是什么颜色的嘛。”季鹤声又端起酒坛子倒酒,“这酒不错,喝完了能知道心是什么颜色的,人家都说十人九黑,我,我的不知道黑不黑。”
艾乐溢帮他把酒倒好,又递过来一只烤雁翅:“先吃点肉,别急着喝酒,小心伤胃。”他把两只手都伸进季鹤声衣服里搂着,“小鹤人这么好,心肯定是红的。”
“是红的?有多红?”艾乐溢想着如何比喻,季鹤声又自顾地说,“像小金毛屁股那么红?”张嘴在雁翅上咬了一口。
艾乐溢差点把一块鹿肉卡进气管里,咳得满脸通红:“小鹤你喝多了!别逗我啊,小金毛可来了。”
他俩吃饭,动物们也不怕人,有那胆大的就靠近过来讨吃的,那只小金丝猴就是其中之一,他就坐在烤炉边上,等着人给他榛子吃。
“我,是仙人!嗯,还不是仙人,但胜似仙人!喝这点酒怎么会醉!等我修成散仙,我都能喝酒精你信不?”
“信信信,我的小祖宗,你快多吃点菜吧,来,我给你剥榛子吃。”
季鹤声接过榛子,拿在眼前看了看,然后投给小金毛,反过来教育艾乐溢:“做人要厚道,要尊老爱幼,要做一个纯粹的人,高山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要学习雷锋好榜样,精忠报国,打到日本帝国主义,保护地球……”
“好好好,咱们边吃边说。”艾乐溢给季鹤声把榛子喂到嘴里,又砸了一个核桃,把仁抠出来给他,“咱们尊老爱幼,你看,你一个,小金毛一个,大花一个,小黑一个,你再吃一个,然后是小金毛……”
季鹤声吃了一颗榛子,半个核桃,五个开心果,呆了一会,放下酒杯和肉串:“你也吃啊,别总给我。”他拿过刷了油的地瓜片放到烤炉上面的竹屉上。
“小祖宗你就老实吃就好了,我给你弄,别少了手。”
艾乐溢过来拉他,他却挣扎着不干:“今天你过年,你是寿星,我要伺候你,让你高兴,让寿星保佑我,保佑我健康长寿……”他坚持着给艾乐溢烤地瓜片,把白糖撒在上面,融化了之后再烤另外一面,来回几次,那地瓜片就能拔出丝了,他把地瓜片对着艾乐溢的鼻子喂过去,“哪,快吃,待会就烤焦了。”
艾乐溢准确地张嘴接住地瓜片,吃得满嘴香甜:“好吃!小鹤手艺真好。”
季鹤声得了表扬,眯缝着眼睛嘿嘿傻笑:“喝酒!喝酒!”
两人又干了一杯,这二百年陈酿的酒真是不含糊,季鹤声彻底无法自己独立坐着了,手脚都软的不行,艾乐溢把他抱过来,躺在自己怀里,给他按摩额头:“让你别喝那么多。”
“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季鹤声浑身都沁出一层细汗,“这酒好烫,喝了热死人了。”他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一大片潮红粉嫩的肌肤。
艾乐溢给他扇风:“凉快点没?我给你拿瓶饮料去啊?还是弄点泉水?”
季鹤声勉强坐起来,抱住他的脖子,跟他面对面喘着粗气说:“你每年过生日我都给你准备礼物,往年都是手抄佛经,嗯,去年是团龙盖碗,还是从这里拿出去的,今天没有了,这空间里东西都是你的,我总不能拿你的东西送给你。”
艾乐溢越发地口干舌燥,强压欲|火:“小鹤,你别这么说,这空间是你的,要是没有你,我在游戏里玩的那些都不过是虚拟的数据,这些湖泊灵草,仙剑法宝都是因为你才成为现实……”
“哎呀不说这些了,好烦,反正这里是咱俩的共同财产。”
“嗯嗯,好,连我也是你的。”
季鹤声吃吃地笑,忽然把嘴凑到艾乐溢耳边说:“阿溢,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啊,我最喜欢你了。”
“那……我把我的初夜送给你做生日礼物怎么样?”
“真的?”艾乐溢又惊又喜,“你肯……你能接受了?还是算了吧,万一……”
“我想试试!我不想你总忍得那么难受。阿溢,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贱?”
“不,小鹤,你永远是我生命里最珍贵的宝贝。”他跟季鹤声小声说,“我会小心的,你如果感觉不舒服就立刻喊停,好不好?”说完已经按耐不住地亲吻过来。
他亲得很小心,先在季鹤声唇上碰了碰,然后把他唇瓣含住,见他没什么反感,这才把舌头伸过去,撬开牙齿,长驱直入。
季鹤声没做过这种事,此刻更是醉得五迷三道,很快就把全身都彻底酥软了。
艾乐溢又把手覆上他的胸膛两点轻轻揉捏:“感觉怎么样?宝贝?舒服吗?”
季鹤声胡乱地答应着,被他在耳朵上舔了一口,登时打了个寒战,清醒了几分,也把手伸进艾乐溢的衣服里,按照他刚才的做法笨拙地模仿。
艾乐溢呼吸越加粗重,直接撕碎了季鹤声的衬衫,右手一路向下。
季鹤声摇头:“别,别在这里,我们进房间去。”
“不怕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话之间已经褪下了季鹤声的裤子,抬腿蹬到脚踝,又来□。
季鹤声条件反射地死死拽住:“不行,小金毛会笑话我的,还有青鹤大叔……”
“好吧。”艾乐溢无奈地站起身,把季鹤声打横抱起,也顾不上穿鞋,直接大步流星走进屋里,把季鹤声压在床上。
季鹤声又推他:“你去把门关上,把满堂红点上,今天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得弄的像样一点。”
艾乐溢全都依他,又拉上床帐,上床抱起季鹤声问:“小鹤,你感觉怎么样?”
季鹤声搂着他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几天都在辟谷,身子很干净。”
艾乐溢直觉的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扑过来把季鹤声压住:“小鹤,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为了响应河蟹大仙的号召,此处省略一千万字……
第二天早上,季鹤声破天荒地没能早起,他睁开眼睛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艾乐溢已经不在了,他刚一起身,便觉得后腰酸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并且下边疼得厉害,顿时痛呼一声又跌躺回来,伸手摸了摸,倒是干爽的,更有一股百草丸的香味,应该是被清洗过了,而且上了药。
仰面看着上方烟雾一样的纱帐,季鹤声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有想起来的,也有想不起来的,一阵阵地脸红,那些事情,那些话,在清醒时候他是万万不敢做也不敢说的,他给自己做了好多天的心里准备也还是积攒不了足够的勇气,只能用酒壮胆。
正胡思乱想着,艾乐溢从外面轻手轻脚地进来,透过帐子看他醒了没有,季鹤声一扭头:“我渴了,给我弄点水吧。”
“好好好。”艾乐溢比之前更加殷勤,先弄来水给季鹤声喝了,然后又端来热水给季鹤声洗脸擦身,还抱着他要给他洗脚。
季鹤声苦笑不得:“我又不是残疾人。”
“你不是残疾人,你是我的小媳妇。”艾乐溢细致地搓洗他的脚踝。
“谁是你小媳妇!你才是我媳妇!”季鹤声不喜欢这个称呼,很严肃地反抗。
“对对对,我是你媳妇还不行吗。”艾乐溢很好脾气地应承。
“那……叫声老公来听。”
“好,老公,娘子给你洗脚啦。”
“哈哈哈。”季鹤声笑得很开心,他很是享受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经过了昨天晚上,他彻底迈过了心里的那道坎,忽然觉得,这么跟艾乐溢过日子也挺开心挺幸福的。
洗完了,艾乐溢又像个忠实地老管家一样,弯着腰站在床边问:“宝贝你起来吗?还是在床上躺着?饿了没?我给你熬了粥,要不剥榛子吃?”
季鹤声忍不住笑出来:“我没那么娇气,你帮我找一套衣服,咱们得出去看看了,总是见不到人他们该起疑心了,另外也得看看大白和四个小家伙。还有回家的事,咱们也得抓紧了,下个月一号就是黄道吉日,不能再拖了。”
艾乐溢麻利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新的衣裤,细心地帮季鹤声穿好,又套上低腰白袜,穿上崭新的匡威板鞋,甚至把手伸到季鹤声腋下来抱他下地。
季鹤声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孩子啊。”说着挺了挺胸膛,“我是你老公,不是你儿子!”
☆、64·即日启程
季鹤声预定七月一号启程出发;临走之前,尽可能地为学校多做打算。他把空间里的仙竹;从一阶的黄竹到六阶的阴竹的竹笋都拿出来一些,细心地栽种在三清观左侧原来松林的位置;七阶的仙竹这里的土壤和水质不能养活;只能作罢。
他又把《九天都箓》上面的炼剑之法,以及全套的九天都箓剑诀都拿出来交给高立阳:“虽然不如白阳天书是玄门正宗;道法纯正,但是别走蹊径;威力不弱,将来修成散仙;炼出成套的竹剑,一放出去铺天盖地的,也足以在丧尸群里杀个七进七出了。”
高立阳舍不得他们走,连续几天都心情不好,眼睛红红的不说话。
季鹤声又把火蛟尺交给他:“这尺子是六阶法宝,我们现在都用不了,等你修成金丹之后才能够运用自如,阿溢估计,它至少能够放出超过一千度的火焰。”
高立阳依旧接了尺子,默默地不吭声。
艾乐溢又递过两个仿佛雪白的整玉抠出来的灵竹尸,季鹤声给他介绍:“这是三阶的灵竹尸,我和你大艾哥赶了几天才炼出来。这只拿着六柄灵竹剑,这只拿着六盏碧火灯,二打一的话,对付毁灭者应该勉强够了。”
高立阳仍然抓过竹尸,还是不说话,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季鹤声给他擦了擦:“阳阳别哭啊,又不是生离死别,等我们修成散仙,能够